零点,高卢雄鸡的球迷欢呼
打碎了清月的夜晚
手指滑到一条祝福,一条生日祝福
一条母亲邮送给游子的生日祝福
身子躺在坟头里,魂魄永远地游走了
他在世的日子,我们见过几百面一句招呼也不打
他死去的时候,不,应该是听闻
他的双亲跟三五友儿埋葬他之后
我才得知他患了癌症,走进了苍白的
充斥巴斯味的消毒室——再也没能立着出来
他向来安康的母亲 在那个夏天
项上也挂满了雪花
大概啊,三年五载啊,每一个夜晚
总有一个老妪跟天上的星星相凝不厌
大概啊,三年又五载啊,每一个夜晚
又会多一个老妪,跟天上的星星相凝不厌
幼小的处男啊,停留在五年前的七月十六日
世上的人划着桨,纠缠在雨林
从牙牙学语到暮霭晚年
唯他啊,长眠于五年前的夏天了
嗅着窗外面的阳光与花香
葬于鹤伴山之北坡(冈)啊,
何异于青茵草皮与瘠地?
许多日子了,他的母亲只能嘶哑着喉咙
用他的微博发了了动态
又一点,时间定格在4: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