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说的没错,大象真的会飞

发布者:卢进丽发布时间:2018-05-29浏览次数:652

如题,是一个久违的周末,和牙牙学语的小侄子在一起看动漫,两个人看的都很是着迷,尽管趴在我腿上的小家伙才两岁半,就连吃喝玩乐也不是样样精通,即使我也早已经过了对“灰太狼和喜羊羊”感兴趣的季节,可这也并不妨碍我想努力和他依靠在一起的冲动。喜欢用手抚摸着他的头,欢喜他趴在我腿上的那份实实在在的沉淀,喜欢“站在楼上看风景,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;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,你装饰了别人的梦”的这份情怀。和他在一起的时光,大概对我便是而言,便是这般模样,便是这般的别致心情。

当动漫里的大象真的在天空中飞起来的时候,看着懵懂无知的小侄子,我有种无法用文字表达出来的憧憬,是对他长大的希冀,是对自己生活的渴求,还是对大象飞起来时的那句“妈妈说的没错,大象真的会飞”的祝福,现实中一切的已知,似乎也成了你我世界之中的未知,生活走走停停可能才是常态,谁能一直奔跑个不停,停下的时候,我们得想一想,再出发。

往前看二十年的时光,在我还很小的时候,不经意间就感染上了农民的“习气”。我的父辈们交给了我耕地除草的手艺经验,我的父辈们带我前脚后跟的在地头田坎阡陌间穿行,突然有一天,你觉得你已经学会了农耕的技能,当你亲自熟练地把玩那些“家什活”地时候,却忘了问父亲,这些玩意该怎么做出来。尽管也有人在街头售卖,可自己做的农具总是踏实,一旦开始买农具了,你就不再算是个农民了,空有农业户口罢了。我默然了,暗自伤神,我与土地的牵连,被斩断了。有一天,来得很突然,来的也是预料之中,父辈们突然在某一个时间段就和我断了联系,没有了传承,并且当这种中断的我的一辈子的时候,就不在只是黯然伤神了,可能会是一种欲哭无泪的悲断,可能是欲语泪先流的心碎。

长了这么大,活了这么久,我却过的不痛快。我只看过父辈驾驭黄牛,翻田坝地;我只看过父辈烧压锄把,辨识林木;我只看过父辈堆砌石墙,添石加泥;我只看过父辈采摘花茶,晾晒药草;我只看过父辈依据四时,点瓜种豆;还有很多,我也都只是看过。父辈没传承给我农民的文化,可能是没时间,我们总是在逃避和他们呆在一起的短暂岁月;可能是父辈们曾寄予厚望,只想让农民的“臭名”背在自己的脊梁;可能是我们还觉得钱能够买到,无需动手;可能是岁月还不够快,岁月还不够长久,还没到想学的年龄。到了想学的时候,余下的时光却不够我们去精通,更何况他也不在了。

记得今年离乡时节,稻田还是阵阵碧绿的波涛,回来时,谷子不见了,曾经的水田,只在田坎上留下了堆砌的稻杆。时间的确是很快啊,不经意间又度过了一个人生的春夏,这一两个季度,当我们走过后,便就不曾再拥有了,当下正在溜走的时光,可能就是一种人生的幸福。再次行走在阔别多年的田间地头,看见有人在远处空旷的田野里整翻秋后的稻田,忙找个熟人问问,这个季节的天地里都还种着些什么?古话里说这是秋后问斩的生命终点,大自然说这是寒冬腊月前万物皆寂寥的短暂,可这个时节,却还能种出一片绿,在田野上,在明年春的希望上。这个季节,我们还能种小麦,种豌豆,种油菜,种胡豆,这个季节,收获了一个去年的积淀,也给播种下了明年的守望。天行健,君子以自强不息,地势坤,君子以厚德载物。

一路向西,火车是十一二个小时才能到中转站。清晨六点多,拖拽着行李,在陌生的城市寻找258路去城南,不是去寻找城南的旧事,是去赶车,我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,尽管他很悠久,可每一次我也只是从城东匆匆赶到城南,踏上南往的高速,拍拍屁股就走了,始终不曾怀恋。赶车的人太多太挤了,按点发的车硬是推迟了近乎一个小时才驶出车站。这一路太累,路上只是睡觉,迷糊的眼神却还能记得,那天的秦岭是漫山的大雾,头顶的空调却还一直在呼啦啦地吹,让人再紧一紧衣领。下午三点多车抵达目的地,驶入了这个让人熟悉的小城,小城里有很多很多的故事,怎么也说不完、也忘不掉。下车再搭乘发往北山的老公交,这一路熟悉的风景,扑面而来。

秋天的故事,在这里更为清晰的开始,其中也交织着以往的秋天回忆,希望几天后的出走,能留下一个不浅淡的关于秋天的怀念,不知道是关于庄稼地,是关于橘子红,是关于爸妈,是关于家诚,是关于作业,还是关于下一步怎么走。

这一切尽为他乡之客的眼眸,清亮如水。

新闻来源:公共管理学院 何军摄影:责任编辑:韩莹审核:丁恒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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